还未回去小憩一会,就听说早朝过后,朱姮楚脸色抑郁的回府,似乎是朝廷之上,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白溪丸听着红女的话,心里想着今日到底是何时,脑海里自动的翻阅起剧情来。
朱姮楚在原剧情里面,算是一笔带过的小角色,她时常得自己琢磨剧情,也养成了一目十行找关键词的习惯红女看着白溪丸愣神,喊道:“小姐?您可在听红女说话?”
白溪丸闻言,头也不抬的道:“此等大事,为何没有丝毫风声?红女,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交与你的任务?”
红女见白溪丸脸色严肃,双眸盯着自己的时候,隐含风雨欲来,暴风将至的错觉,让红女有那么一瞬间,感觉到窒息的危险,吓得红女身体一个颤抖,竟直接跪倒在地,大声又颤抖着道:“小姐所交代之事,红女焉能敢忘?借红女一万个胆子,也不敢如此,实在是云王出手始料不及,红女竟连一丝风声都未曾察觉,实在是罪该万死。”
白溪丸也知道红女有几斤几两,临时训练她,实在是有太多不确定的事情,但此时此刻,自己也只能够相信红女和朱姮楚给予的那些暗卫,这几个月自己也会搜寻人才,但时间太少了。
云王,自然是与母上朱姮楚的亲兄弟之一朱姮云,与母上早已嫌隙已久,两人明争暗斗也有些年头。
而且云王不是旁人的母上,而是女主的母上,作者写出这段来,亦不过是为了给女主增添势力之时,原主与赤傲炳有些交集,而赤傲炳前期又是女主原主之前喜欢之人,赤傲炳对待女主倒是真心实意,到了后期更是愿意为她放弃所有,只能说不愧是女主光环。
这才会被提起。
白溪丸虽然内心不会责怪红女,但此事事关重大,事关朱姮楚,她无法,更无法想象若是自己出现一丝纰漏,让家人受到伤害的画面。
她猛地站起身来,喝道:“红女,我信任于你,才将如此重要之事交付于你,未曾想到第一次办事,竟出现如此纰漏,还在是让本小姐太过失望!”
白溪丸的声音更是冰冷刺骨,犹如三尺下寒潭,让红女吓的瞪大了双眼,死命的瞪着地面,声音更是快要哭了出来:“是红女有负小姐嘱托,红女罪该万死,请小姐责罚。”
白溪丸冷眼看着红女,道:“暗卫,带走!”
如何惩罚红女,他们自然知晓,无需自己关心。
红女,莫要怪我白溪丸心狠手辣,若是交与你之事尚轻,我自然不会大费周章的建立威严,更惩罚于你,让你对待这件事情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红女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无比,因为没有比任何人更清楚,这件事情自己失职,等待着自己的,是怎样的地狱。
半天之内,扔进后山之中,若是能够平安出来,还有杖责三十等刑法等着自己,势要一天之内,接受刑法至少十种。
当真是可怕至极。
白溪丸见到红女恐惧的神色,扬起右手示意暗卫停一下,道:“红女,就这些刑法,若是我朱梓念,必定活着回来,让所有失望,瞧不起她的人,日后只能够仰望自己。”
她言尽于此,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,找到了正在正厅里坐着的朱姮楚和风卿涯,风卿涯坐在下首,面色带着忧愁和担忧的看着上座的朱姮楚,道:“当真要去?无任何法子了吗?”
风卿涯脸色苍白,连语气都带着颤抖和害怕,但他还是强制镇定的不让自己慌乱起来。
朱姮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瞧着风卿涯吓坏的样子,顿时心疼的走到他的身旁安慰道:“你莫慌,为妻再想些法子,此次陛下让我下南荒平乱,九死一生,看样子云王当真是下了一手好棋,连我都无法推脱。”
风卿涯脸色越发的苍白,神色更是带着无助,他只能够抓紧朱姮楚的衣袖,以获取支撑力。
心里却是明白,再无任何办法。
圣旨一下,焉能改变?
白溪丸直接走了进去,跪了下来,道:“母上,父妃,女儿可有一法能助母上逃过一劫。”
朱姮楚有些怀疑的看着白溪丸,却还是让她起来,这才道:“念儿可有什么合适的法子?”
风卿涯也是满脸希翼的抬眼看着白溪丸,希望自己的女儿给一个好办法,朱姮楚或许会觉得念儿有些不适合在这里谈及朝堂之事,但在风卿涯这几个月看来,自己的女儿,实则是暗藏不漏之人。
白溪丸见两人的目光皆看向自己,也不打哑谜,直言道:“女儿认为母上亦不必担忧,您可听说过一句话叫做,置死地而后生?”
朱姮楚和风卿涯皆是脸色一变,朱姮楚三步化作两步来到白溪丸的面前,神色有些意味深长,她道:“念儿,你且细细说来,母上倒是要瞧瞧,母上的女儿,到底有何过人之处。”
风卿涯见朱姮楚咄咄逼人,利用朝堂上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女儿,这次却没有阻止,实在是因为此次事情,他根本无法插手。
他无能到只能够看着家人受苦。
白溪丸见朱姮楚神色,就知晓她亦在考虑这个办法,顿时开口道:“别人皆怕这个南荒,亦是因为那里流寇,盗贼颇多,为三不管地带,而南荒势力皆明智的抱团在一起抵御外来势力,实在是一个难咬的骨头,母上,这话应当不假吧?”
她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清楚的很,实在是因为剧情里有详细的说明女主是如何收 -->>
地五百六十五章 尊你为妻,唯你一人(20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