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丸闷哼一声,脸上带着些许痛苦之色,她语气坚定的道:“父妃过来护着念儿,定会不小心受伤,念儿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父妃而已,并无丝毫不尊敬父妃之意。”
这话一出,风卿涯直接松开朱姮楚的手,转身回抱住白溪丸,双眸看着朱姮楚的时候,还带着控诉和哀怨,似乎是在责备朱姮楚下手太过不知轻重。
这小泥鳅,何时变得如此的聪明了,居然让涯儿瞬间倒戈在小泥鳅这方,看这一局,自己连一个还手之力都没有。
她气的动手也不是,不动手也不是,顿时放下手里的鞭子,对着白溪丸道:“做错事承担后果,惩罚是应当的,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,如何成大事?给我去面壁思过三个月,罚抄史记一百遍,没有抄完不许出门!若是再敢出门闯祸,我再家法伺候!”
白溪丸虚弱的笑着,心里暗道,终究还是心疼了。
风卿涯听到朱姮楚这话,也知道朱姮楚不会再对白溪丸动手,也算是放过了白溪丸,他心里暗松一口气,顿时喊来,直接给朱姮楚来个“绝情”的背影,和红女一起扶着白溪丸走了。
可想而知,若是想要风卿涯小憩,朱姮楚晚上定要费一番功夫才行。
白溪丸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,谁让朱姮楚下手丝毫不留情面,抽的别提多疼了。
所以等到红女给白溪丸敷药的时候,坐在外室厅堂的风卿涯都听到了白溪丸鬼哭狼嚎的惨叫声,心疼的恨不得闯进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如何了。
可是于理不合,他只能焦急的等在门外,不知里面的情况如何,亦不知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儿。
那一声声的惨叫声可谓是在摧残人的耳朵。
红女见了白溪丸这般无奈又心疼,但手上的动作却减轻了不少,见白溪丸松了一口气的模样,顿时没好气的道:“怎么见王爷罚你之时这般硬气,如今倒是知晓疼了?小姐当真是要气死红女了。”
以前的油嘴滑舌,鬼灵精怪的个性到底是跑哪里去了?只需要撒个谎就可以避免这顿家法,以往的小姐,都是如同小泥鳅滑溜一下就逃走了。
白溪丸感觉到红女的动作轻了不少,这才有些力气回道:“这件事情怎可以对母上和父妃撒谎,等到妙华进门以后,若是有心之人做些小动作,拿这件事情做文章,伤害的可是妙华的心。”
红女心里咯噔一声,道完了,小姐连以后都想的如此的妥帖,看来妙华少爷未来必定是小姐的王夫,往后自己对待妙华少爷,得更加尊敬万分。
风卿涯闻言,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很,辛苦养大的女儿会替人着想了,可惜对象不是自己......
刚这么一想,就听到里间的白溪丸继续道:“父妃为我操劳多年,时刻为我担忧,早该享享清福,和母上过着平凡日子,定是极好的,自然是要尽量避免那些小人使手段暗害,肆意重伤他们,所思所虑,皆是想要让那些小人离我家远些。“
红女听得心里不是滋味,可是此刻的小姐,却强大的让红女觉得,自己怕是有一天根本就不能站在小姐的身边。
她心里难过,更是不受控制的反驳道:“小姐如今所做之事,难道不是在上海王爷和王夫吗?”
这般大不敬之话,若是其他的主人,只怕这样的下人早已被杖毙了,但白溪丸不同,她丝毫没有草菅人命的想法,此时听到红女这话,条件反射的确是先解释:“红女,这两件事情本质可是不一样的,妙华是我认定之人,也是我的王夫,那自然是要纳入我们王府之事一起说的。”
说道这里,白溪丸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,开口继续道:“而且,母上迎娶父妃之事,也是任性固执的很,怎地到了我这里就不行?我只是想要追求自己喜欢之人,难道也有错了?”
白溪丸说出这话,吓得红女都忍不住捂住白溪丸的嘴巴,接着小声的道:“小姐莫要这样说,随意议论长辈之所为,可是有违孝道,小姐以后莫要再这样说了。”
小姐也真是的,这话也是可以乱说的。
而且小姐是有前科的,之前喜欢南秉候之子,这么快就突然移情别恋,这让众人都还没有办法完全接受,更觉得这样很不真实,如何会仍由小姐自己胡闹?
却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做之事,也是以下犯上的不敬。
白溪丸自然是知道的,对于长辈,她很少议论多嘴,只是这件事情的确需要这样说,否则如何将心比心的为自己着想?
只有这番,才能够让风卿涯和朱姮楚有所触动,继而选择接受妙华。
而且,她可没有忘记,此时的风卿涯离着自己,也不过是一门之隔而已。
她低着头,难过的道:“我也不是不知礼数之人,父妃都有教导于我,我只是......太过伤心了。"
能够得到风卿涯的支持,那么成功率就有百分之九十九。
过了这一天,哪怕他们再反对,也会有所松动。
伤心二字,朱梓念很少会说,都是别再心里强行忍着,红女亦清楚明白的很,此时听到白溪丸这话,顿时愣在了原地,看她双眼蓄满了眼泪,却强制忍着不落下的可怜模样,心疼的不知所措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,伤心难过的好似会随风飞去,离自己明明近在咫尺,却好似在天涯。
这让红女下意识的一慌,无措的蹲下身来,一边小心的给白 -->>
第五百六十二章 尊你为妻,唯你一人(17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