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能致他于死地之日。”
“徐徐图之。”祁瞻徇缓缓念过这四个字,眼底渐渐浮起阴云。
太后走到橱柜前,取出他儿时的画作:“还记得赵子息吗?”
“你......想不想再见见他?”
祁瞻徇的目光落在太后递来的画纸上,伸手接过。
这幅画的纸页已然泛黄,可依旧平整,看得出被太后保存得很好,上面是他年少时的涂鸦之作,画中的人正是十二三岁的他与赵子息。
祁瞻徇突然抬手摘了灯罩,将这幅画放入火中点燃,火苗登时吞噬了画中两个年轻郎君的面容与“高山流水”那四个字。
在太后略显惊讶的目光里,祁瞻徇缓缓道:“母后留着这幅画,究竟是因为我,还是因为赵子息?”
“母后不觉得赵子息和儿臣长得有几分相像吗?”他一字一顿,“儿臣常常在想,会不会赵子息也是母后的儿子,只不过他的父亲不是儿臣的父皇。”
祁瞻徇的手猛地指向窗外的偏殿:“而是那偏殿里的奸贼!”
56、千秋岁(五)